水浒传108将有几位女性
梁山108位好汉中有3位女将,第一:一丈青扈三娘,武艺高强,美丽大方,生擒王英,后来王英做了她的丈夫,这事让人不太理解。第二:母夜叉孙二娘,丈夫菜园子张青,二人在孟州十字坡开酒店,卖人肉包子,后跟随武松上梁山。第三:母大虫顾大嫂,为人豪爽仗义,大胆泼辣,和丈夫一起上了梁山,三位女将英雄豪杰,流传千古。
水浒一百单八将中有几个女性
《水浒》潘金莲剧照。
文/十年砍柴一言以蔽之,《水浒传》是一部没有女人只有汉子,没有爱情只有奸情的小说。
一百单八将中,尽管还有扈三娘、孙二娘、顾大嫂这三位做点缀的女人,然而仔细看来,她们仨很难说是正常的女人。
至于爱情,除了林冲和他娘子那种恩爱之外,我实在看不到其他的男女之间还有什么爱情。
林冲对妻子的保护,在《水浒传》中更多地表现为一个男人对尊严的捍卫,而作为禁军教头的他,很难公开表露出他对娘子的爱怜。
他的娘子对丈夫的爱,则表现为不愿意受到高衙内的凌辱以上吊来明志。
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《水浒传》中第一个出场的女人,是第二回《史大郎夜走华阴县鲁提辖拳打镇关西》中的金翠莲。
当鲁达和史进、李忠在渭州潘家酒楼上喝酒时,听到一位女子啼哭。
这女子“虽无十分的容貌,也有些动人的颜色”。
她向鲁达哭诉:自己被当地一霸镇关西郑屠先虚钱实契,占了身子,后被郑屠的大老婆赶出家门,又要追讨并没有支付的三千贯钱,不得不流落街头卖唱还债。
金翠莲的不幸遭遇唤起了鲁达的恻隐怜悯之心,并去找郑屠算账,结果三拳打死了郑屠。
整个《水浒传》中,除了林冲以外,就只有鲁达懂得女人,尊重女人了。
《红楼梦》和《水浒传》、《三国演义》比,更具有现代性,我认为重要的原因是《红楼梦》中男主人公贾宝玉的观念符合现代文明社会的理念,把人当人看,特别是把长期处于弱势地位的女性和奴仆当成平等的、正常的人来对待。
《水浒传》中,也只有鲁达在对待女人方面有和宝玉相同的情怀。
《三国演义》公开宣称“兄弟如手足,女人如衣裳”,而《水浒传》中自宋江、卢俊义以下,除鲁达、林冲等极少数人外,有谁以平等、尊重的眼光来对待女人?我们来比较两处相近的场景,看起来都粗鲁的鲁智深和李逵先后埋伏在一个女人的闺房里,目的都是行侠仗义,保护借宿的两个土财主的家。
鲁智深那次,是因为桃花山的小霸王周通要强抢刘太公的女儿做压寨夫人,严重违背女人乃至其家长的意志。
他只有这个女儿,养老送终,承祀香火,都在他身上,你若娶了,教他老人家失所,他心里怕不情愿。
你依着洒家,把来弃了,别选一个好的。
如果他进了大观园,估计每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,不管林妹妹还是薛姐姐,都得吃他一板斧。
因此,浊世佳公子贾宝玉和不识字的花和尚鲁智深是心灵相通的。
《红楼梦》第二十二回中贾宝玉陪着老祖宗和众姐妹看戏,宝钗点了一出《鲁智深醉闹五台山》,宝钗将戏中鲁智深所唱的一曲《寄生草》念给他听:“漫揾英雄泪,相离处士家。
谢慈悲,剃度在莲台下。
没缘法,转眼分离乍。
赤条条,来去无牵挂。
那里讨,烟蓑雨笠转单行?一任俺,芒鞋破钵随缘化!”宝玉听后,喜得拍膝画圈,称赏不已。
随后再深思这戏文,悟出了禅机。
女性依附男人真爱难寻被轻视在《水浒传》以及《红楼梦》的时代,那是个几乎完全由男人主宰的世界,能像鲁智深、贾宝玉那样以平等之心、怜爱之心对待女人的男人,少之又少。
那么处于绝对弱势的女人,其命运只能由男性来决定,女性必定依附男人活着,能嫁给林冲这种男人的女子实在太少了。
女人不能自主自立,那么就不可能有在平等社会中生长的正常爱情,男女之情在畸形的环境中,只能生长出奸情,或者女性放弃自己的主张,为活着而任由男性处置自己的命运。
以第一个出场的金翠莲为例,鲁达的仗义,让她摆脱了镇关西的控制。
可天地广阔,哪里才是一个弱女子的立足之地呢?给人做妾,被人包养几乎是她唯一的出路。
她离开渭州后,在代州雁门县,做了一个赵员外的外宅——连小妾都不是。
妾,那可是要娶回家的。
父女俩为感谢恩人,陪他慢慢地饮酒,赵员外听说后,以为自己的“二奶”又红杏出墙了,领着庄客前来捉拿鲁达。
等弄清楚鲁达是“二奶”的恩人后,这个有钱有势的山西“煤老板”一石两鸟,建议鲁达去五台山当和尚,明为给鲁达找个避祸的地方,其实是为了绝后患,一个如此有情有义的大英雄住在他家,他哪放心得下。
若以金翠莲自由选择,鲁达可爱还是土财主赵员外可爱?答案不言自明。
可那个时代,哪有金翠莲自由选择的机会!《水浒传》中的多数女子,命运还不如这位给人当外宅的金翠莲。
阎婆惜和金翠莲际遇相仿,翠莲和父亲流落到西北渭州,而阎婆惜则和母亲一起流落到山东,也给当地一位“成功人士”宋江做了外宅。
这宋江虽然在江湖上很有名望,但对待女性,委实连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,更不用说平等之尊重了。
阎婆惜的悲剧命运乃是她不同于金翠莲那样逆来顺受,不甘愿被宋江冷落,从而和宋江的同事、郓城县衙另一位押司张文远有了恋情。
这就好比南方一些被巨贾包养的“二奶”,“商人重利轻别离”,独守空房的“二奶”和某位男青年有了感情。
——但在由男人特别是成功男人说了算的社会,这样的爱情只能被视为“奸情”。
阎婆惜为了使自己那份“奸情”能见阳光,修成正果,不得已拿着宋江和梁山强人的书信,向其敲诈,最后误了卿卿性命。
——我怀疑这施耐庵老先生是不是曾受过潘姓女子的伤害。
早年的她在一个大员外家,因为姿色出众,被员外占有了。
但那个时代的社会就是这样不讲理,孤立无援的丫鬟在老爷面前,只能是待宰的羔羊,可老爷的大老婆吃醋,大闹,脏水全都泼到被伤害的小女子身上,说她狐媚偏能惑主,之后又成了三寸丁谷皮武大郎的妻子。
当碰到武大郎的弟弟武松时,她立即爱上了这位高大威猛的小叔子,“发乎情”再正常不过,而未能“止乎礼”也可理解。
而武松对她的鄙夷和轻蔑,未必不使她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心理。
可自她在少女时代被老爷占了身子后,最美好的青春岁月里,没有一个英俊体贴的男人对她好过,西门庆的迷魂汤让潘金莲魂不守舍,进而投怀送抱,岂非自然之事?至于潘巧云,那就更惨了。
她第一个丈夫死了,改嫁给杨雄,可这杨雄有时间和江湖上一帮狐朋狗友来往,却没有时间陪自己的娇妻,潘巧云怎么能不心有怨言呢?我强烈怀疑杨雄和石秀之间有某种同性恋倾向。
武松警告潘金莲,情有可原,毕竟他和大郎是亲兄弟,在那个时代嫂子如果闹出丑闻是侮辱了武家门风。
而石秀,一个外来户,结交了当地的小吏杨雄,才没让他办“暂住证”而呆下来谋生。
别人家夫妇的事情,他管什么闲事?当潘巧云与和尚裴如海好上后,裴害怕石秀,说你家叔叔好生厉害,潘巧云说,“这个睬他则甚!并不是亲骨肉!”潘巧云这话虽说得刻薄,但也不无道理呀。
后来杨雄在石秀的唆使下,残忍地杀了潘巧云,并不是因为他爱潘巧云而不能忍受所爱的人移情别恋,而是顾及自己在结义兄弟面前以及江湖上的面子。
男人的面子比女人的性命重要。
这就是那个时代的逻辑。
《水浒传》中,几乎没有正常的女人,因为那个时代不正常。
除此而外,别无选择。
■摘自:《闲看水浒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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